村儿里有两户人家不村里人的待见,准确的说是两个人吧,一个是村西边的寡妇xx,一个是村东边从小父母双亡的刘千。这两个人一直被村里人当做是晦气之源,平日里都离的远远的,生怕自己不经意间就沾染到些什么。
刘千,现今也才20岁出头。小的时候父母取名叫刘千,因为父母也没什么文化,就挑了个比划少的,哪天真的要写自己名字的时候也不容易忘掉。在刘千9岁的时候,父母外出打工,没两个月就音信全无了,从此刘千便开始了无父无母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村里人看着刘千孤单一个人,还有人伸出援助之手,送点粮食什么的救济救济,后来,当村里人发现刘千有小偷小摸的行为时,虽然没人说出口,但大家渐渐的都对刘千敬而远之,避之如瘟神一般。
杨花,虽然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但年轻时,那可是芳名远扬。杨花先后跟过4个男人,前三个男人和杨花婚后不久,两个消失无踪,一个染疾而终。第四个男人和杨花生有一子,小两口的生活很美满,妻矫夫壮。但是,转瞬而来的一次灾祸,彻底打碎了杨花的生活。
那天,杨花和丈夫去田里劳作,就让杨花的老母亲在家里带孩子,杨花和丈夫走后没多久,杨花老母亲的一个“牌友”就找上了门,让她带着孩子去某某“牌友”家打牌,杨花老母亲一听打牌,立马来劲儿了,带着孩子打牌多扫兴,孩子在家,院子门一锁,能出什么事儿!回屋拿了点钱,门一锁,就出去了。
杨花和丈夫在田里的活儿忙完了,就很急切的往家赶,期待着看看儿子的模样,捏捏儿子的小脸。到家后忽然发现,从主屋到院墙角处的狗窝前,长长的拖着一条血迹,杨花的丈夫立马奔向主屋,大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再不见儿子踪影之后,颤颤巍巍的拿起菜刀,走向狗窝,果然,在把狗扯出狗窝的那一刹那,狗嘴角边的红红的血迹……
杨花的丈夫一个气极,抡起菜刀,一刀砍死扯出的狗,剖开狗肚子后发现了残余的骨头,杨花和丈夫立马傻了……
忽然,杨花丈夫提起菜刀,瞪着血红的双眼就出门去找杨花的老母亲,在看到杨花老母亲坐在牌桌上时,直接上去一刀就砍在了杨花老母亲的脑门上,然后又挥刀向自己脖子上砍去……
从此,村里再也无人敢招惹杨花,杨花也很自然的过起了自己做寡妇的日子。
故事就在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
这天,杨花在家孤寂无聊,家周围又没人愿意搭理自己,只好一个人坐在家门前,呆呆的望着天空。这时,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村东边的刘千不也一样被村里人孤立嘛!我何不找他说说话,解解闷?想到这儿,杨花便整理整理好衣裳,便出门直奔刘千那儿了。
而这时的刘千,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壶酒,回到家中就摸黑解起馋来。
……
正当刘千喝的醉醺醺的时候,杨花推开了刘千从不上锁的门。
“千儿,在家么?”杨花轻声问道。
“谁?”刘千虽然喝醉了,但不知从哪儿涌上来一股警惕之心。
“是我,杨花,来找你唠唠嗑儿。”门外的杨花的这句话总算安下了刘千警惕的心。
“杨花啊,进来吧。”全村估计也就刘千肯和杨花搭讪了,反正两人虽然遭遇不同,但过的日子也算是大同小异了。
“千儿,喝酒呢啊。”
“是啊,朋友给了壶酒,喝了暖暖身子,你也来点尝尝。”刘千不知是心虚还是客气,很是大方的招呼道。
“我……不喝酒的。”
“没事儿,少喝点。”
“哦。”于是,这两人就摸着黑,也算是很惬意的小饮起来。
喝酒间,二人无话。忽然,杨花感觉到刘千热乎乎的双手摸了过来。
“千儿,你干嘛?”杨花顿时就开始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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