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空去看你啊!”
“别来了,明天就结束了。”
“不,就去。我在校门口等你,你要不见我我再走!”
……
“那你来吧,到了发短信啊。”
“嗯嗯,嘿嘿,等我消息吧!”
贾肄心情舒畅极了,尽管打点滴时因为用手打字不方便,弄得输液的针头扎穿了好几次,但是心里美的已经繁花似锦了。他期望着:她应该能答应吧。
晚上贾肄怎么也睡不着,他兴奋、激动。甚至身体不禁的颤抖。身不由己的欢喜铺天盖地而来冲散了仅存的一点冷静。
那夜是多么难熬,贾肄多么希望时间一下子飞逝到第二天的清晨。一点点的消磨终于挨到了六点钟,贾肄翻身起床,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了。
他要去邻村才能做坐去学校的公交车,村外的路很难走,六点多的时候天还没亮四周伸手不见五指,贾肄靠手机的一点亮光欢快的行进着。到了邻村才发现没这么早的班车,至少要到八点才有,而这时候才刚刚六点半。贾肄很恼火,恨不得去劫辆车扬尘而去,可是他只能继续熬着。渐渐地,卖菜的开始摆摊了、买早点的人家亮灯了,直到天大亮才七点半。贾肄冻得直哆嗦,可是在冷又能怎么样呢,只要一想到贞皙心中就升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温暖。
终于在九点多赶到了学校,贾肄直接打电话给贞皙说在教学楼下等着她呢。贞皙很快就跑下来了,看到贾肄,责怪似地问他怎么真来了啊。贾肄坏笑了一声:再不来看你我会发疯的。
一起走着走着就到了学校后门口,贾肄说,干脆别上课了跟我出去吧。贞皙没有说话但是一直跟着贾肄,两个人出了学校一路聊着,贾肄说太冷了找一个暖和的地方吧。
鬼知道贾肄怎么想的,他拉着她去了网吧找了个包间进去了。又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气氛有些尴尬,贾肄坐过去抱住了她,贞皙想挣开,他抱得更紧了,只说自己太冷要暖和暖和。贞皙在那玩着电脑,贾肄也不玩只是抱着她。过了一阵贞皙问他怎么还没暖和呢啊。贾肄想了想说,皙,我们和好吧。贞皙又一次拒绝了,不管贾肄怎样求她。最后干脆决绝的说,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贾肄无奈极了,有点万劫不复的绝望。
时间总是和贾肄过不去,转眼就要到学校放假的时间了,贞皙要回学校真理一下然后回家。他过去吻了她一下,好吧,路上小心。
计划失败,让贾肄的心情说不出来的苦涩。他多想告诉她:在这个爱越来越容易说出来的年代,他的爱穿过心脏而不是来自口腔。
E过就是错
终于过年了,万家灯火通明。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空气里专递着喜庆的甜蜜。
从上次与贞皙见面回来以后,贾肄还是像往常一样经常联系她,他越来越觉得这一天要是感觉不到她,就枯燥乏味的不像样子。所以在除夕夜,贾肄独自一人看春晚的时候给贞皙打了整整半宿的电话,直到贞皙说自己太困了才挂掉。不打电话后,没过一会儿贾肄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后发现有未读信息,打开看,是贞皙发的:“守岁的那个人,睡了吗?”贾肄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
大年初一是小学同学聚会的日子,晚上同学们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谈的不亦乐乎。只有贾肄不太爱说,他不知道除了贞皙,自己还能和谁那么喋喋不休的聊个口干舌燥。聚会进行得很顺利,可是不知道是谁,突然地来了一句:“贾肄的对象特好看。”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说开了,“好啊,你小子有对象也不说声。”、“嘿嘿,看你挺老实,有两下子嘛。”贾肄怔了一下,觉得特尴尬特无奈,只好敷衍的说句:“呵呵,散了,早就散了。”
那晚贾肄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感觉自己第一次喝得那么不知疲惫,他觉得自己没醉,所以照常给贞皙发短信,说自己喝了很多很多,很想她。她劝他早点睡。
贾肄其实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心脏剧烈的收缩敲打着胸膛,有有种要跳出来的挑衅。他闭着眼努力去睡,可是依然天旋地转的想吐个稀里哗啦,不过贾肄早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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