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曾经充满希望的诗者总是奢望把那个执拗的女孩写进他的诗里去,甚至以此作为他一生笔耕不缀的借口。尽管他知道不能如愿,尽管他知道,就算终此一生,也不一定能使自己成为一位诗人,但是,他一定可以承受,他或许可以成为一位的诗者,一位终生对自己的爱与灵魂负责的诗者!
在诗意葱茏的岁月,诗者传达不到给女孩的情感,不知道他在月色寒光中独守一份孤零零的伤感;在诗心凋零的今天,诗者再找不回那段本该属于他的爱情!女孩的缄默令诗者无言……
伤心不是几番痛苦的煎熬,而是一场绝望的开始。剧情性的故事令诗者无言……这么一天已经到来,诗者的手已无力收拾起起沉痛的往事,再多的文字和纸也只能充当一种象征,环境与心境一样苍白,幸好一切都在坚强的打压下获得重生。蓦然的一切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一生的孤苦也好,欲语还休的心愿也罢,漠然的表情结束了故事……
嘴上含着烟,房间里充斥着香烟的味道,打开窗,黑夜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她的身影,弥漫着她的气味,残留她的笑声……他与她的感觉渐渐失去,虽然失去了,至少他曾经拥有和她一起笑着走过的一段路流水。
谁知错意春残事,两鬓怜青,背离无好计。闲抱尊前空费泪,拚得他年能几醉?,然后他嗤笑了……
由此我为他们兼作一首《蝶恋花、曾经》:
夜韵深深风细细,傍倚纱窗,不似去年时。忆得自愁还少睡,和梦尽付东流水。
谁知错意春残事,两鬓怜青,背离无好计。闲抱尊前空费泪,拚得他年能几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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