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晨曦,总是懒洋洋的,总是比红色烟囱冒出的烟晚上些许的。星星还在的时候,若央家的屋顶上冒出的烟,已经升腾的老高。清幽的天际下,漂流婉转。
若央家在镇北,看的分明,这一片就他家亮了灯,到不是这里的人惫懒,只是家里没有了小孩,起那么早干嘛、在北方,温暖的被窝是比热腾腾的早饭有吸引力的。若央,一年前就出门上学去了。若央妈妈早就不在起早了。挨到中午在吃都成了习惯了。今天不知为何起的这样早。灶台里的火烧的正红,映在她苍白的充满憔悴的脸上,一双大眼睛略带着些倦意,头发随意的扎成一把。水开了,等待许久的小米急忙的下锅里了。干枯发硬的手指拿着勺子,不停的搅拌。耳边好像又听到:“妈妈,饭还没好啊,我要迟到了呀。”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
相隔不远的院子里,也冒起了烟。胶皮燃烧的气味,混着柴油的气,漂漂荡荡的冲击着人的嗅觉。若央爸爸,中年汉子,岁月的年轮让他的背有点弯了。有一种不属于他的颜色,却也在他的头顶悄然的安家了。呼呼的北风吹得铁盆里的火苗跳动不安,好像有那么一瞬就会扼杀它的生命,火苗总是坚强,一跳一跳的活跃了起来。照亮了这一片地方,温暖。安全。一双手,快速的把他们放到汽车下边。车的底盘不高,若央爸爸得跪下身,弯下腰才能把它们扔到位置上。雪下的大车也好久没动了,积雪淹没了他的胸膛,有一些还粘在他的脸上。若央爸爸安静的坐在雪地上。也不去管脸上的雪,拿出一颗烟点燃,虽然辛苦却也掩饰不住那股思念。烤化的雪水混着油珠落下,还未落地,又结成黑色的冰。
隔了几百公里的又一个镇子里,星星还在,却是没有炊烟。
若央起的很早,星期天的早上,理应是贪睡的。可无奈的是放假的时间太短,要做的事太多。太阳不会回应你的乞求在睡一会的,所以只能自己起早了,起那么早干嘛?当然去玩啊!学习是果断不想的,,还要陪对象买东西。哎,这一天。这一天,一点时间都没了。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也不叠,满地的包装袋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洗脸。洗头,一遍不够再来一遍。到不是洗一遍不行,人人都那么做,慢慢的就也变成了习惯。哗哗的流水声,在寂静的宿舍里,回荡不止。
慢腾腾的太阳终于出来了,阳光很好,天也很蓝。若央爸爸的车也轰鸣的歌唱了。若央妈妈的饭也是做好了,听得一声呼唤:“快点,还要去看孩子那,一点也不着急。”
若央可能觉得云南的孩子有点可怜,于是终于放弃了对他头发的摧残。接到俩电话:“哥们,今天打游戏去啊”“小央,今天,你说好要陪我的。“
太阳起来的后慢慢的活跃了,时间过的飞快,快到中午了。若央还在游戏中,带着耳机,嘈杂的音乐把他的耳朵堵的满满的,一丝声响都听不到了。又贪玩了一会。看了看时间,该去陪对象吃饭了,想到这,嘴角不由的冒出了一抹幸福微醉的笑容。对了手机的关机,要不小沫该生气了。“咦,谁给我打电话,管他那,还是小沫重要。”手机屏幕上俩个大大的再见是那样的显眼。
中午的时候,若央爸爸妈妈也到了,急不可耐的给若央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没有被应答。”
“咋的了,这小懒蛋,还不起啊”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没有被应答“
这样的声音响了多遍
“他爸,孩子不会出事了吧”若央妈妈的大眼睛里没有了疲惫,没有了期盼。只剩下惊恐。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别着急,这孩子应该是去玩了,我在打给他”不知为何那双粗糙的大手竟有那么一丝颤抖。
“您所拨打的电话以关机”
“别怕,孩子手机没电了,别怕啊。”那双大手却是用力的纂紧了拳。
嗯,是没电了,我们在这里等他。”妈妈的手牵起了爸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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