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的暑假解救了我。我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以后,紧张压抑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了一点,我结结实实的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神志不清。大概这一病把父母吓得不轻,他们和我讲我在高烧的时候含糊的说过一些什么,我轻笑带过。如果真的在病中呓语过什么的话,也只会和你有关,难怪纳兰容若曾赋词说到“自古多情原多病”。
再次见到你大概已经间隔了三个月了,你瘦了,皮肤被晒得有些泛古铜色,不过那双眼睛还是明亮依旧。在楼梯的转角处,你还是那么温柔的看着我,而我却是那样的不知所措,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呆呆的愣在原地,对于你的问候也听得那么不真切。我想如果那天我没有顶着泛红的眼圈落荒而逃的话,那么我们绝对不会是今天的这个样子。
故事讲到这里,我突然很羡慕那些作家写手,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撰写着他们心中的故事,他们可以决定故事的悲喜,男女主角的命运。而我却像一个被抽干了全身血液的木乃伊一般,绝望的叙述着我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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