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具体从什么时候起,大概就在高三左右吧。傻货这个很好听的词开始在班里流行开了。记得开始谁办了件龌龊的事儿,就喜欢叫他傻货,后来傻货们都开始叫我傻货了,我也见一个叫一个。再后来都不叫名字了,傻货成了每个傻货的名字。傻货,是你的傻货,也是我的傻货,我们都是傻货。渐渐的傻货一词叫的那个叫轻松、随意了。一次在教室,有个傻货说傻货是我的傻货,我反驳说傻货是大家的傻货,他不信,我便让他亲眼见证了一下傻货的实力,我朝后面喊一声:傻货!哈,果然,同时有四个傻货回头答应了。马克思唯心主义理论的实事证明:傻货是不仅仅是傻货。我们都一样。嘿嘿,傻货!
不知道为什么,叫傻货的时候很过瘾,被叫傻货的时候很开心。大概是因为高三的傻货的确很少有其他让人随意一下的理由了,就像月考,就像起床。晚自习放学后大概是最令傻货们疯狂的时刻了。天热的时候,几个傻货会找到一个倒霉的傻货,又是诱,又是逼,又是说,又是拉地去买雪糕吃,冬天就买棒棒糖。不定啥时候,受害者就会联合几个傻货,换一个受害者,蹂躏!其实那叫请客。
到了寝室就更霸道了,每个寝室就是一个战队,攻击,防御。但有些傻货会因为几个瓜子或者一个棒棒糖的贿赂而背叛,后果往往是成为公敌,结局就不说了。打的热闹的时候就突然熄灯了,记得是十点多点就灭了。那时候有老师检查,熄灯后就喊着让马上上床睡觉,真是的,但高中的傻货们暂时安静一会儿还是小意思的,等老师走了,继续……哈哈,老师是傻货。傻货们躺在床,喷啊!喷!看谁喷的最不靠谱,看谁笑的最恶心人!那时候心里有压力,但笑的时候却很放荡,虽然是不敢大声的偷笑,但有时候憋不住喷出来也不好说。到了十一点左右就说不动了,那时候还是不敢太放肆啊。记得有段时间还让我念什么背尸工呢,呵呵,傻货!但哪里都会有很刻苦的傻货,挑灯夜战是很随意的,我不是。还有就是有几个傻货有时候特别是返里前的晚上,常去不该去的地方过夜,那个地方可是那时的大忌,也不知道学学楼上的。傻货!对了,那时候大吨也别有一番风味哦!
晚上总是开心的,那时候最痛苦的时刻有很多的,早上起床应该能排上号。5点多,早一点或晚一点,早点是他们的,晚点是他们的。晚点的狂奔到教室,就害怕走在班主任后面,或者幸运点的在路上碰见班主任。
早自习结束,当然是吃饭了,吃饭最开心了,因为一高的食堂的饭真的很好吃。以至于每次我买的馒头都吃到吃不下去,害的我每次都让那个傻货看着我吃。后来,我爱上了学校门口的胡辣汤、丸子汤,还有……哇!最恐怖的就是接水了,几个傻货,也基本上都是这几个傻货!每次吃完饭,或者不吃饭,没人手里提着若干水杯或水壶,急的像没事的大爷一样跑着去抢水管。不过一高的热水也很人性化,一般都能接到,除了很多时候接不着外。一旦成功,班里的用水问题基本就不是问题了。培根曾说吃水不忘接水人,谨记!当然了,傻货们的重点还是学习,那时候想偷个懒听个MP3都得防着点老师,睡觉做个梦都不敢跑题,醒来首先看老师有没有看到,再看看有没有哈拉子顺流而下!……还有好多,说不出来了……
我那时总是很开心,我是傻货,只有傻货和傻货不会互相添加压力,因为那时傻货们真的不需要压力,要开心!
现在想想当时傻货们有什么好开心的呢,没有,但傻货都是很开心的哦。傻货!
说到现在,哎!一货难求啊!有人说傻到用时方恨少,货非经过不知难。又有人说世界上并不是缺少傻货,而是缺少发现傻货的眼睛。但我却想傻货是100%的傻加上100%的货,不在于多而在于精。
喂,傻货?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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