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界一直都是很和谐的,就像我所期望的那样。波澜不惊的过了四月,这期间没有一个人走进我的生活,除了偶尔买东西的时候需要见下人,其他的时候我都呆在宿舍里。而安姐却好似消失了似的一直没有回我电话,我也只当是出去旅游了,没有去想其他。而那个叫落月星辰的还是很努力的躺在我的黑名单里,我也不愿去管她,所以这下好了,彻底安静了。但让我想不到的是快五月底的时候我突然接到学校的通知一个人住的宿舍要重新组合,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所以我搬了出去。房租贵点不算什么,主要是在闹市,每天八点多下面就已经人声鼎沸。我习惯不了这氛围,又搬了一次家。这次搬到了郊区,可以说是人烟稀少,半天才能看到小猫几只。但是幸好我是习惯一个人的,所以对于这样的坏境并不排斥,更让我感到疑惑的是我竟然对这可怕的寂静有点喜爱。
我打电话告诉妈妈,她说我这样离群不好,什么东西的讲了一大堆,我什么也没有记住。但是从她的担心中我也感觉到了我自己得了传说中的孤独症。我点开百度,在百度里输入孤独症,瞬间出现了上万的字条。我一条条看来,发现它的主要症状每一条都和我相同,我却一点不感到害怕,更多的是高兴,这下我更感觉我是不是变态了。
正失神间,手机突然在这寂静的暗夜亮了起来。我不慌不忙的拿过,发现是她的电话,赶紧接通。还没有等我说话,那头就传来个柔软的声音说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生日啊”惊讶的当口,我打开了电脑迅速的找到生日歌,对那头说道:你要听那种语言的生日歌,这样吧,先来中文版,再来英文版。我发现搜素出好几个版本的生日歌。点开音乐,放到最大声,把电话对着,一首接一首。我拿过手机的时候那头已经完全没有了声响,我冲那头叫道:“安姐,你在哪?我马上来找你。”缓了好一会儿,那头才传来声音说道:“来二桥吧”。
听到这里,我马上关了电脑就往外赶。跑到楼下才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换下拖鞋,幸好钱包还随身带着,暗自庆幸着,却忘了我这地方是鸟不拉屎的。等了半天车也没有见到,这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我这地方并不是全都是好处。看看手机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我焦急的边走边等车。却发现这黑夜除了一片黑之外再什么也不会留给我。最后我放弃了对打车的奢望,狂奔起来,不为别的,只为早点见到她。
五
幸好二桥本身也在郊区,所以离我这不远,但是还是让我跑了半个小时才到,顺带把我累个半死。到了二桥我并没有看见她,打她电话,也没有人接。我顿时觉得是否又被她耍了,可是当我走上桥面,突然发现河岸边有手机的亮光。我看出是她,打算偷偷的跑到她后面吓吓她。
可是当我轻手轻脚的快接近她的时候,她突然转了过来,脸上冒着蓝光。我被吓了一大跳,小心脏有脱体而出的感觉。“哈哈,又被我吓到了吧”她还是如此性格。我看着手里拿着手电筒的她问道:“你没事跑到这里来装鬼干吗?吃饱了撑的?”我也毫不留情面的打击道。“嗯,我专门跑来吓你的,你看你个胆小的人还不是被我吓了一跳”她的笑声在这寂静的河边回荡着让人有点碜的慌。
“安姐,你今天生日没有什么活动吗?”还是我先开了口。“没有,我刚从玻利维亚旅游回来,还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仿佛早就预料到我要问什么似的。“玻利维亚?你没事跑那么远干嘛?你上次可是从西藏回来就病倒了”我不经意提到了上次她去西藏的事。“嗯,你不知道吗?玻利维亚有个天堂之镜的盐湖,号称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她又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答道我。“安姐,你可不可以别老用这种语气啊,我怎么总感觉我在你面前就是一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呢?”我愤愤的说道。
“好,我不说了,你说吧,你安姐生日你准备什么礼物没有?”她又索要起了礼物。“我刚才不是给你唱了那么多生日歌吗?我可是个穷学生。”我疑惑的问道。“你那是唱吗?明明就是用电脑放的,现在给我重新唱一遍”她微笑的露出牙齿对我说道,尽管这是黑夜但是她的两颗白皙的牙齿还是异常明了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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