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2。20的帷幕)
总有那么些人和事儿,或是记住,或是淡忘,那些没来得及被刻画的流连,沿着岁月的痕迹,掠过——
谁也没有办法将其真正磨灭,似断非了的泅渡,然后,华丽转身。根性是无法摆脱的毒药,又或者我们都没有办法从中挣脱开来,余下的是个人的权衡,以及他人的渲染,那份存在与不存在,只与最初的起点遥相呼应。若是可以回到最初,诚然,与对错无关,与输赢更是无关。
夏夜,繁星占据整个天际的心扉,你会看到那孤独的,散落在角落的一颗,那居住着属于小时候的,或是最单纯时刻的梦,也许从来都是可望而不可即,遗憾天边滑落的光环,那该是一场破碎的光与影,敲碎情人的梦,伟岸的迷离,惨淡,却也仅仅只是掠过。
兴许你也怀揣过那般同样可爱的小小迷梦,她存活在天边,或是难以忍受,于是再看不到她的光环。无情袭来,然后笼罩,活生生地拉伸再而无影无踪,为一个注定的破灭嚎叫,悲哀于若无其事的欢与笑,竟也乐此不疲?
我倒是选择徜徉在迷醉的草地,云卷云舒,斗转星移,眷顾于喧嚣的宁静。你有你的热衷与执念,走走停停,正如属于我的,浅辄,未曾被带走过的彷徨,稍带生息,沿着浅淡,一路向北。
山涧磐石,那就是生死相依的终老吗?怎么也还是抓不住那些交臂的甜美,岁月抹去的,那些属于岁月留下的混沌与鲜亮,未曾被见,弹指间,判若两个世界,几久留存的嫣笑,怎能经受的记得?
存在,却未曾铭存。
我倒是选择那片落叶,遗失在流水之上的落叶,暗涌洗涤,命运周旋,停留是短暂的,在乎与不在乎,只属于一叶之间的,漂流不息,见或不见,依然憧憬,沉浸于,或许归属明日的陶醉,永远看不到方向,也看不到抛弃的阴霾,挥之不去。
而那时光荏苒,汜水婉转的不息,泫然掠过,载不了,留不住——
间或更替,大自然沉重的宿命,唤醒的希望,埋藏的未知,不加掩饰,周而复始,生死轮回,何尝又不是一场掠过?惊艳,馈赠给今天,陈腐,凋零在了昔日犹新的感动,仿佛就在昨天存活过的今天。
想必只能视作一种更替,断不该幻想成轮回着的命运——
生活的时令大致容不得揣测,下一秒又是怎样活着。时而欢笑,时而哀愁,时而平静,时而澎湃,断不容谁来定义,何尝不是生活赋予她本身,态度企图篡改的也正是那么微不足道的,又是怎样的一种束缚,又是怎样的忐忑不安,只得允许遐想,又学会顺其自然地收场罢。
我痴迷过的,困惑着的,寒冬怕是最耐人寻味的——
冬日的肃杀,不是躲避,承受的也不该只是险峻,还必须得学会抵制,并不都能坚持到最后。这让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早春勇士们捧获的喝彩,最是实至名归的荣耀。乍暖还寒,几多温存,奢侈浮华,期待却总是难免的开场,些许满足或也会成为一种自我的淡然慰藉,容不得轻视,一纸喧嚣,流淌过指尖的雍容,已是落幕的徒然。
期许是一场焦急的角逐。然而,我们不得不相信这种可能存在的想法,为之接受,即便最初不是如此,最终也会成为冥冥中,掠过心间,却也变得无可厚非,不妨选择追随那道背影,有一道充斥嘲讽与冷落的疤痕。
冬是春的洗礼,总会有人在湖畔逃离,那枯荣的流逝。
没有过多安稳的沉迷,向往自由,满是憧憬,倾心于那道唯一的口岸,悠荡云间。那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该是怎样的一番星辰璀璨。
至此停留,寻觅留存记忆的方式种种,恍如星海,落叶,磐石——
散落,凋零,交臂,悄然掠过。
波西米亚,掠过的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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