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掌
生来一副断掌,很硬,像化石,丝毫没遗传老妈的俏丽,倒是更像老爹几分——家里的老太太时常抱怨,老爹小时候教训弟弟通常是一巴掌过去,任谁的皮肉上也会登时浮出清晰地掌印。这一点,我像爸爸,以至于班上一哥们实在看不过去我四十几KG的握力,主动要求掏钱买瓶醋回来给我泡泡软化一番。
笑笑。
命里的强硬,是与生俱来的。
我从小和老爹一起看球,看车,看冷兵器。有时候,自己也会怀疑,究竟是真的爱,还是,只是一种不服输,一种对传统男性势力范围的侵袭。
我想我是我崇尚男人的铁血的,故而偏爱“枭”。
我印象里的断掌,大多是烟枪酒桶,爹是例外,不沾烟,酒量还不如我,我喝酒不抽烟,因为断掌的人大多是脆弱的——刚性有余,柔韧不足。化学课上,老师说,钢的含碳量越高,越脆。人亦然。我亦然。每每遇到感情危机,首先想到的就是“逃”,从此一生,老死不相往来。
某人,我想说,我没你看到的那么坚强。你的敬佩,我为之付的代价出依然太多。
一副和男人争执丝毫不让的“优良”性子。
天生的吧。
Deserveornot
相比尤物,我更喜欢妖孽。
如果说儒生都有名妓情结,侠士的便是妖女情结了;而豆浆说,妖女都是暴民。
暴民都一颗美丽富饶的心,却不是每个人都能驾驭的。那些宣扬女人如衣服的货色,可能从来没意识到,有些女人是他永远也穿不起的牌子。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智慧与心机。极品女人都是这样,所以我的女儿一定要叫“娆”。
冰火两重天
我不怕威胁,从不怕;但我怕听到至亲至爱说自己受伤了,我会疼。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懂如何接受爱,总觉得接受对方父母的辛劳不如二十年后他每天带回来一只玫瑰来的温馨,那才是他的;也可能是我生错了女儿身。初中开始身边的姑娘们就会在情人节打扮的花枝招展,等待鲜花、看电影,为什么我没感觉?眼神掠过精装礼品盒,我倒是有一种强烈的鄙夷,没有喜悦。
我心里有套换算。
我也爱高跟鞋、香水,像所有女孩一样;也和大多女孩一样,求大腿,义无反顾。我在乎的是那份所谓的心意是不是从大腿上割下来的呢?如是,一碗清粥,我亦开颜;如否,金山拿来,一样能打动我。
我这是什么理念?经济适用男对社会生活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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