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或是闲下来,就游神出杂思来。
于此独坐,却招得两只杂虫侵扰。一个想喝我一点血,谓之蚊子;一个也不知道要干嘛,三番五次爬我胳膊,只是想爬爬麽?
无所善心,且扰我静心,首选杀灭之。于是两虫先后而亡,似乎没谁为之哀伤。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安宁,不去做事,便由两虫想来。
世间或如此,我们自己看自己是只不起眼的杂虫,招得自己也厌烦;或我们只不过是一些人眼里的杂虫,招得他人厌烦,仅此而已。
只是蚊子是要喝我的血,虽然少,却事后留得痛痒;而无名的另一杂虫,只是爬爬或想爬爬,来舒展下自己的身躯,也或是维持生命的中表象。
于是便招得我杀生,灭之性命,只是我不知道蚊虫界也有“生命诚可贵”之说。
也许我也给了自己个理由或说借口,灭杀之,一是招得我厌烦,二是我眼中虫命不值“命”,三来可能想到转世之说,想它能有个好的生命体,这也仅仅局限于我的眼中之价值观了。
当我们做了自己或别人眼中的“虫”时,又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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