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问我有什么梦想,抱歉,我只能雷同的回复你,还真没有什么能入我的法眼上我的心,但是文字除外。活了将近20年,也还真没活透什么,满身的大道理都是承书本之恩,自己亲身实践得出的真知也就是要自知,别和人玩心眼,最早死的总是你,最后笑的永远也不会是你。
我这人就这毛病,永远都跑题,永远曲线求成。且还是谈谈我的渺小的快要被我扔到尘埃里的梦想吧。说实话,我过过几年正常孩子的生活,也不能说现在的我不正常,只是自己总以为在正常生活下生活的我和别人略有不同。大家不必与我苟同。所谓正常的时候就是,我也有过类似的小时候的不切实际但是很励志很伟大的梦想,例如当科学家啊什么的。当科学家好像是所有小孩的必修梦想,虽然我们也不知道科学家具体可以干什么,但是我们知道大人们都喜欢这个梦想,我们可以因此被人夸夸,满足我们那小的可怜的虚荣心。不知道现在被摧残在巨大压力之下的小孩还敢不敢或者有时间拥有这么大这么耗时的梦想。小时的梦想,有些人把它当成了阿拉伯神灯,点亮了以后无数个挑灯夜战的夜晚,继而高呼梦想成真。其实我很好奇梦想成真后的我们可以干什么。但是大多数的小时候纯真的梦想都像泡沫一样,或是坍塌的城墙,成空了,成灰了。
我承认,我对码字,至今都有一种若有如无的执念,这样说,让我的厚脸都微微泛红,可的确,想到梦想,我就会想到码字。但是日常琐碎中,它又常常被我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也许是我一直都把它当做是一个小清新的梦想,或者说小资的梦。可惜我只是一介无产小生,我总是要先满足我的某些庸俗的物质生活后才发觉该充实一下干瘪的的精神世界,若是要小资,也要先经过无产阶级尴尬的阶段啊,就是这么的自我安慰,而且我一直觉得生下来就小资的那是书香世家,怎么说呢,挥笔成书啊。所以我小时候总是很羡慕家长是教师的小盆友们,感觉他们就是笼罩着一层知识的光晕啊,有一种文人气质若隐若现,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成绩总是很好,比我们这种哼哧哼哧死学的孩纸成绩来的快啊,所以一度我曾想当个人民教师,可惜最后为了众多花朵的未来,舍弃了这个梦。
唉,很无奈,再三跑题,难怪我高中时的作文除了频数最多的神字“阅”以外,最多的就是坑爹的“跑题”。这意味着,我还有第二次的机会再发挥800宇字。实在悲戚,那是对文字是又爱又恨,尤其是充满无奈的怒瞪着鲜红的“跑题”二字时,恨自己的怀才不遇,现在想来,那时候怀的是什么实在难说。其实也是不了解老师的被逼无奈。可以臆造这么一幅画面:阅卷老师在一盏小煤油灯下,戴上大大的老花眼镜,看着一篇一篇吐血的文章,每看完一篇都要呷一口菊花茶,安抚一下翻滚的胃。也是,我们这么一意孤行的强行将自己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臆想或者意淫纷纷呈送给老师。谁知老师好不好这口呢。老师肯舍得抬笔赐你一个“阅”字,或是不辞辛苦赏你“跑题”二字,实属老师的内涵高尚,你还不感激涕表?
这大约就是我高中时的关于码字的梦吧,就是一杯具。总是把老师当成手握文人生死命运的编辑,然后眼巴巴的瞅着老师赐的“阅”字黯然神伤或为“跑题”二字伤心不已。那时不管有多么讨厌语文课,可是把作文课列为最爱。那时的我的梦想还像是含苞的骨朵,就是骨朵憋得有点大,实乃郁郁不得志?还记得自己曾一度频频光顾石家庄的图书批发市场,淘一些文学的书搂两眼。也就是搂两眼,那时的心性,看的进几行字?了解个梗概就可以自诩了解了作者。那时,对梦想,真是胆大而又无知的追求。
不料天公不作美,迎来了大学的大逆转。高考之门直接将我拍进一座三线城市的二流大学。什么文艺梦啊、大学的邂逅一些想起来牙就酸的关于大学的文艺幻想啊,碎成了玻璃渣渣。痛定思痛,总想着在凭借文字这个跟专业八竿子打不着的微小寄托再重振雄风。然而还是骨感的现实的风刮的凛冽,就像一条丰腴的大美鱼,在水中游的怡然自得,就那么想看看河上的风景,纵身一跃,就被人间凛冽的风刮过,剥离,只剩完好的鱼架一具沉落幽寂的河底,好不凄凉悲催。也是这鱼贱。也是我活该。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也许可以休息,但是怎么能像我一样随便乱跑,还怪路修得不合自己的心意。是自己犯二。也许一直以来,我就架空了这个梦,给它开了一张空头支票,判了它无期。不知判给了自己什么,但留下的没有什么,总是空虚的N次方,填不满。只等着再次提起笔,就算开始时只写些标点符号呢,我也能告诉自己:
阅读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