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阵阵,天黑的像天黑那样。噢,我是说,现在的天,黑就像正常天黑那样。没有了夕阳,却有点威风。似乎应该用微风才贴切,想想黑的像包公的脸,那还不威风。好吧,威风也好,微风也好,总之我被吹的“欲仙欲死”。可以吹到风,我肯定在室外的。所以我可以突然看到,一半以下躲藏在九里香里的“月季”。其实不知道是不是月季,我们这里叫玫瑰,或者月月红。长的像玫瑰,每个月都会开花。那我就觉得是月季花了,我是这么叫的。我看到的月季,露出那部分有很多花骨朵儿。还有更多的花谢了之后留下的籽。那个籽种下去可长不出月季。结了那么多仔,我竟然没有看到它开花,我对着仔的位置,想象着开花的“盛况”。月季花开花太诡异了,可大可小,形状各式各样。我实在想不出来,一下开这么多花是个什么鸟样。好吧,花没有鸟样。是我错过了,我又错过了。就像错过了某个美丽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个女生,现在应该是女人了,噢,或者是妇女。现在已经记不起她是什么样子了,想不出来。难道她长得像月季花那么诡异?那应该不会很难看吧,再抽象那起码也是月季花。再说那时候不漂亮我也不喜欢。她是长头发还是短头发?我确定的是一定不会没头发。她是瓜子脸,还是什么什么脸,但一定有脸。总之就是没有刘亦菲漂亮,但绝对不会像“鸡姐”那么特别。(注解一下:古代人喜欢把鸡叫凤,那么“鸡姐”是谁,一目了然。)有人形象的比喻,恋爱就像发烧。没有谈恋爱的人,向往生病发烧,就可以不用上课,上班多好;恋爱中的人发着高烧,头脑简单;烧坏脑的结婚了,退烧的,当然像我一样全身而退,完好无损。说这话的人很有见地,估计他现在依然是孤家寡人。对了,突然想起,她比较男性化。那她应该是短头发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小鸟依人,这我挺喜欢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离开了她,然后她不知所踪,所以我错过了她。收起回忆,这么黑的天,竟然挤不出半滴水。有点失望,就像游泳的时候一个穿着性感泳衣,投怀送抱的美丽女人,往下摸的时候却发现是鱼尾巴。接着连上半身都不感兴趣了。发现现实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样总会有不开心,甚至有些指爹骂娘:你他妈的去死,考这么差,不要读了,浪费老子的钱。为什么这位父亲骂孩子的时候顺便叫上老婆去死?他是有多希望“红颜”变成正牌?好了18:56分,我回屋了,外面蚊子多,它们那么爱我,我不忍心拍死它们。不知天黑没有,反正我开灯了,那就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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