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那倒霉孩子说要加歌,我竟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更要命的是,我这个只对老歌上心的人随便问了别人一句当下流行什么。于是,我在那个特别郁闷的日子里感冒了!大爷的,那孙子给的答案是:流行感冒!
在那个肆意的表现出对现状不安分的日子里,结识这帮整天表面上看起来无所事事的队伍,也练就了自己无聊时候乱想一通或者什么都不想混在一起就能打发一整天光景的过法。
什么摆地摊。几个无聊的人在一起,抽抽烟,谈谈人生,客串一下老板和顾客。打着童叟无欺的口号在那里侮辱顾客的智商。都被人批评的体无完肤了,还一副爱谁谁的态度。关系特好的一长辈跟我咬耳朵说特想上去大嘴巴的抽我们这帮没素质的小青年。跟他们比,我也还真觉得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上赶子要跟朋友去帮忙进货,结果因为看中的一款打火机批发商不跟我零售,气呼呼赌气连本带借的扬言自己有钱,到对家去批了一麻袋打火机。当时我还觉得自己特解气,抬头挺胸的从他店铺迈过去,那个得意啊。不过还没准备返回的时候就开始有点后悔了,这个月的血汗钱啊!就是咱一天换一个玩也得到自己不知道的那天。没办法,回家就想到了去摆地摊这么个破事。虽说是破事,却是一呼百应。就冲这个,放点血也无所谓了!第一天的那个场面,估计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现在每次想起那个事,就觉着我是不是应该去申请“地摊大王”的称号了。天一黑,才几分钟的功夫,估摸着也有四五十来人吧,全部一起像看泼妇骂街似的的围上来,一巴掌大小的地哪经得住这么折腾,没办法,这些人就这素质,就换做是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挤进去看它个甲乙丙丁。于是乎只好以身作则的趴在桌上打电话求援。没过一会的大货车来的真是时候,让这样的场面僵住了快十分钟。就那堵车那事,一直是我引以为荣的标志。谁会想到一小镇上面还会堵车,还是因为一摆地摊的生意太好。我的个天呐,这比当老板要出名多了。接踵而来的当然是收入的问题了,第一天我算了一下,两小时就挣了大概200多块钱,照这样算,咱还做什么广告,应该是做广告来找我了!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赔本赚吆喝。这可不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用说,咱白天赚钱晚上也不闲着,还每天的请几个帮咱数钱的员工。不说开工资吧,饭要吃啊,烟要上啊,酒不能少啊,还时不时的遇到熟人还要送打火机啊!光这几项,我都被那帮孙子给弄得没存款了。得,这一算,还贴一月工钱!
后来又有了什么卖洋酒之类的想法。吸取了卖打火机的教训,描绘着晚上几个人坐在一起,举起高脚杯,半透明红色酒精在杯中回荡,听上首经典老歌。这样的晚上,你还会想着白天要去上班?这样的生活,夫复何求。这辈子,值了!嘴里说着惬意,心里想着生意,不管是他大爷,还是他小舅子,统统都是毛主席的奴隶。就是我亲哥来了,也没得说!说着说着,有点小摸样的洋酒生意就开始做起来了。还一美女合伙卖奶茶。事与愿违!每次跟他们在一起喝多了,就扯着喉咙嚷嚷着谁要给钱跟他急!开创的多么一伟大事业,就这样被弱小的金融危机给夭折了,落下一堆看着就被人笑话的桌椅板凳和酒杯,也就那样被人笑话的送人了…… ……那买奶茶的也跟我着急,我自己也郁闷呐,同样是在一起做生意的,挣钱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咧!
这些个客观以及直观和那些个自己头脑发热的因素也算是让我明白了,有这帮“好兄弟”,要么你去中彩票,不然,想即舒服又踏实的把钱给挣了,我还没那本事。于是,该上的归上帝,该撒旦的归撒旦,自己该干啥就干啥去,我也就帮人做做小广告吧。没事的时候也跟他们后边折腾折腾!刚有这想法不久,那时候我们就三人,在一起无聊,就学着别人斗地主,玩来玩去,三个五都能炸四个了;三块四毛五角七的顺子也能当连队出了。最后还将三人总共加一起的赌资输给三人当中最不靠谱的那位。走,哥几个下馆子吃大餐去!本来他这么一说,我们就那么当一玩笑,最后搞得他非要去吃那什么红烧肉,我们两是求神拜佛的说钱不够,咱就吃萝卜野菜就好了,不要去装那个大爷!诶,你越说他越来劲。最后一致商量,咱三只点一个菜省着吃,要三瓶啤酒,多吃点饭,说不定还有多的钱去买包好烟呢!~想着想着,一路小跑还得意的哼着小曲,没一会的功夫就到了。要了一包房,进去就觉着不合适了,三人点一个菜,是有点不待见人啊,没吃着是小,到头来还被人当一没吃过肉的乡里娃。不行,盘算哈一个菜大概多少钱再说,最好想着烟咱不买了,酒分着喝少喝点,点三个菜应该够开销了。于是大大咧咧的喊来服务员点了三个,上菜之前还欢声笑语的,一看菜上来了。都傻眼了,这怎么看都不止五十块钱啊!没办法,又开了个饭前会议,点了又不能退,又不是泼出去的水,还能蒸发了变成雨在降下来。再说了,就算别人愿意退,咱也丢不起年轻人那脸啊!只有先吃了在说,可是越吃越觉得这饭菜不合胃口,一边吃一边想点子,仍只苍蝇进去,这单不就免了。嗯,就这么办。可是这什么天啊,都深秋了,老鼠都懒得出来了,何况苍蝇这欠拍的东西,哥几个表情马上又恢复到那像喝中药似不得不喝的状态;吃完我们趁老板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溜,等出去了就以喝多了忘记结账为由在想办法凑钱来买单,看看周围的地形,那大门离咱这房间,就是走出去你也未必能找着北啊,后门压根就是一监狱的铁门。你大爷的,这都叫什么事啊,说了咱手上这些资本,来不了这高档的位置,你非要吃什么红烧肉,不管了,你想办法吧。瞧瞧,就这素质,事还没出了,就开始窝里反了,什么人呐,那你能把你吃的都吐出来,哥就算在这当苦力也要让你出去!三人都开始埋怨起来。最后啥也都别想了,一人占三个凳子躺下了。就是躺下了也都没闲着,鬼使神差的我说了一句:总是个总了的,今儿咱还就吃这霸王餐了,他还真能把咱怎么样!万一不行,就拿我们三人在本地的名号给他打一白条。精神,精神,就这!一致决定这么做。我们都坐起来,趾高气扬的扯着喉咙喊服务员照桌上的一样先来一份,在加青蛙肉和番茄汤,顺带还拿几瓶酒来。那服务员愣了一下说:“你这点这么,也吃不完啊?”吃不完咱兜着走!一下子就把没钱这事忘记到肚子里了。刚出门,就想到干等着也不是回事,又让给拿副牌,顺带上三包好烟。我记得那天那顿饭大概忐忑不安的吃了有两多小时,两三百来块。最后厚着脸在那个深秋的夜晚挨个打电话求援。回去的时候,咱有钱,不走路,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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