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电视里播着中国角落还有古时的建筑或事时,我都是这么迷恋着,一只耳朵插着耳机跟朋友讨论着这地方或事,另一只听着这些的繁华、凋零。
但是我这么一个坏习惯,总是记不住这些古城的名字,或者是古城凋零了,或许是我从来都是那么的地理白痴,但是我总是在地理里面记住了人或事。
纤夫,一个地域地区民族的劳动人员,以纤绳帮人拉船为生的人。曾经他们以此为生,现在他们以此为谋。越古老的文化越能吸引别人,过多的游客为他们带来生机,但是问起最年轻的纤夫时,他们的眼神总是那么的落寞。四十好几,这个数字代表着一个人的年龄,一个人的衰老,同样也是最年轻的纤夫。
窑洞,我在开头就说过,我总喜欢记住某地方的人或事,有那么的一个地方,当地的人以此为居。繁华的景色只存活在老一辈的记忆中,靠河为谋,络绎不绝的商船停泊此处,昔日的繁华只是水花镜月,留下来的只有痕迹,为昔日的景象作出证明。那时我脱口而出“好想去那里旅行。”而我的老妈却说“你去那里,洗澡都成问题,更别说睡觉了。”
纤夫也罢、窑洞也罢、古城也罢,在这个充满物质的世界里,这些或许还可以从电视里看见,大自然的山水孕育了我们,本应我们以此为恩,却是以此为谋。山非山,水非水,更可况是古老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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