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闲人者,皆趣之高雅也。趣之所存,惟志之远也。今人上奔下走,日出朝归,悉以忙碌无暇以为活之所在。然,非也,视蚊成鹤,穷途痛苦,坦胸露乳,非常人所能及也。仿之此态,不亦乐乎?
昔日竹林七贤,醉生梦死,安是其志泯然耶?若是此,其之美名何以流芳也。人之所怪异者,皆心之所困不达也。菲庠疯无以为快,非旷达无以明志,非出格无以惊世。是此也,其可明也。
故圣贤皆怪人者,正常也。
今课上师之所言及现代汉语者无以起劲,闲之无趣,遂以志之。虽无听课之心,亦无逃避之意。奈何其之所言难以引致余趣。余之趣不在于,课之所言之趣亦非我有。嗟呼,既趣之不苟同,不相干也。谓之此也,吾心大快也。夫如雄风而至,两腋清凉,犹见周公之女于前,快哉,此风!
汝之不理,吾亦不睬,默契耳。然,吾环视左右,大惊。四座皆听课者,其神驰然,津津有味。大为不解,既生余,奈何至此?既至此,奈何走神?不禁仰首长叹,心亦颓然也。转而抚面椅背靠桌而睡,渐入梦境。沉思无岁月,转眼已下课。浪费时间无亦于慢性自杀,每思及此,悲痛欲绝。恨不能时光倒流补其也。继而灵光突至,得一真理;夜以熬夜,上课崩溃。以一节时间换一真理,得以醒悟,当值哉!况此理为吾牺牲自我而得,伟大呼?光荣呼?复亦释然也。
若非余怪异欤?圣贤欤?是矣。不然何以心安理得,不入格群也。既是此,吾之怪异可明正也,圣贤也。
古之圣贤皆有名者,吾之名以何耶?冥思之,睡意复然也。既是嗜睡,何不以睡圣称也。窃喜之下,亦深佩己之聪慧,不枉圣之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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