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他们的哪些话让我脑海中的某个神经重新运作,我想起了尘封很久的事还有人。
心理学教授说:人所经历过的所有的事都不会忘记,因为人的大脑中,有特定的那根属于每一件事的神经。
我想起了那些年雪花飘飞的季节,想起了很多很多的美好与心痛。记得,小时候,单纯而美好的日子。那时候的我,老师眼中的成绩优秀的顶尖学生,同学眼中活泼平和的小领导,爸妈眼中的骄傲,哥哥眼中的无奈妹妹,姐姐眼中的骄纵的妹妹,还有青梅竹马的男孩眼中的倔强与任性女孩,陌生人眼中可爱漂亮的小丫头……
那时候,阳光总是那么和润,连同我们稚嫩的微笑。记得那个小男孩总有与年龄不符的沉默,他总是成绩斐然,令左邻右舍,老师同学欣然。而那时候的我也渐渐明白了,他的那些与众不同,还有周围的人的怜爱眼光。他的父母与我的父母年轻的时候就是很好的朋友。小时候的我,总是喜欢仰着小脑袋望着那位叔叔,在小女孩的我心中,他的那种帅气真的很令人迷人。呵呵,后来证明,那时候的自己眼光还是不错的。出去经商的那位叔叔果然被一位上海千金喜欢。自然而然,那位叔叔抛弃妻子,与那位大城市的美女远走高飞。与之相应,与母亲相依为命那个小男孩无疑就是方圆几里地的人同情的对象。
但是,人就是这样,从来不管不顾自己的同情的眼光是阳光还是冰雹。他也在这样的目光中,一天一天少了孩子的童真,更多的是冷峻的眼神。那时候的我,喜欢蹦蹦跳跳,喜欢迎着风奔跑,喜欢拿着蒲公英,鼓着小嘴,用力地吹,每次看着蒲公英轻轻踮起脚尖,跃入越来越高的天空,心里都是满心地羡慕和欢喜。每当这时,总可以看到他也是用同样的眼神期许像蒲公英一样,飞的更高,更远。
我一直在想,或许小时候的我们,就是同一类人,想要逃离近在咫尺的世界,盼望着遥远的天空。所以未来的我们,走散在千里之外。
慢慢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沉默地他会沉默地和我一起回家,有时候身边会有几十米的距离,一前一后。那一年,恰巧地被分到同一个班,成绩优异的我们同时被学校选中参加那一届的全县竞赛。班主任千嘱咐万嘱咐地对我说,记得叫 上付雷 一起来补两周的 课,利用寒假的时间。因为他总是班里数一数二的优等生,同时令人惊异地是他每天早上都会迟到,睡觉总是睡过头。沉默俊俏的他总能轻易得到老师的赦免。那样的任务对于我们距离很近的两家来说,并不难。我的父母那时候关系是比较和谐的,每天早上都会煮好早餐叫我起床。
我欣然接受老师的任务,回头对着他笑了笑,依旧是沉默,依旧是面无表情。以后的两周补课时间,令人震惊。大雪冰封的日子,整个世界都是白地有点刺眼。刚洗过的头发,仿佛在瞬间也可以结成冰。每天凌晨5点不到,总可以听见小雷在我们家门口喊:晓琳……每次都是听到爸妈心疼的声音怎么这么早,外面这么冷,快进来暖暖。老师规定的7点,老师是让我去叫他,后来都那么不可思议。为了让我们更好的 学习,爸妈也打乱了他们的休息时间,每天小雷一来,他们也总是以最快速度起床,为我们俩做早餐。
多年后,我总是怀念那些温馨的场景,像是一场场梦,希望永远不从那些幸福的画面里醒来。爸妈的笑脸,阳光般地气氛,温热的早餐,如果永远可以这样,我宁愿付出一切代价。
每天吃完早餐,凌晨5点的北方的冬天,通向学校的小道,漆黑的有点恐惧。每次我都支支吾吾地害怕。小雷总是走在我的前面,总会在不经意地回头说,拉着我的衣角,这样就不会怕了。到学校的我们,也并不是像爸妈说的那样,好好学习。我们把教室的扫帚,粉笔,桶拿出来,堆雪人。两周的日子飞快地过,我们俩的成绩也是得到了学校想要的结果。不过,比这些更令人激动的是,我可以和小时候一直不懂的男孩做最好的朋友,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爸妈的孩子,要 不然,我爸妈怎么那么疼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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