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忧郁了,尽管它被我认为是一个十分白痴的行为。我可以控制我的行为,我不可以扼杀我的思想。心里乱糟糟的,如少女怀春,我还有点不平,少女怀春出现在一个大老爷身上还不够贴切,我想我凌乱了,我想到我也是夹带着少少的贱。
火车隆隆的靠停,我啃着嘴里的江西鸭腿,味道霉拉霉辣,我已经很不想在折磨我的胃了,可是它贵,我行为开心,内心乱颤。
同座位的肥妞还在不断的说话,我哼哼的看着她,她烦着我睡觉,至少我到现在还认为打扰别人睡觉宛如怨妇的眼神,思想开始要侵占你的肉体了。
她还说到她闺蜜是个大富婆,眼神瞟了我下,好像在说你就装清高吧。
难怪,和她对坐的男还和她在讨论他是不是天然呆加醒目的问题,我可管不了,这厮泡妞不成反被辱呀,唏嘘。迷迷糊糊的我又睡了,真是乾坤朗朗,青光白日,还噩梦连连,醒来更可怕,我靠在肥妞的肩上,口水弄湿她的袖子,她也是迷离的醒来,我意识到事态严重,好像美国佬马上要打朝鲜人民了。我赶紧的和紧张的为她擦掉袖上口水,可是还留有水迹。
为表歉意,我陪她傻聊,发现她笑起来挺甜,清澈如山涧小流水,有股原始味儿。
“小女子可嫁人了?”为表我不胆怯。
“世界之大,看上我的,我看不上,我看上的又不骚我,机缘没到,诱拐不成,单身快乐”!可她眉尖的脂肪还是皱了皱。
“这缘分难说,难说……”我讪讪然。
她去过的地方不少,平遥、乔家大院、敦煌莫高窟等,这次要去凤凰古城。我的倦意也消了,我还打听那些地方的特色,畅谈老掉牙的损人笑话。她说她的内心很美,没有尘垢,都把这些苦闷东西扔在路途上了。我说我可以叫你肥妞?她立马给我一个狠捏。
我发觉沟通令我把忧郁给抛开了,我开始想通了我为什么要在路途上。
不知什么使然,我和肥妞交换了手机号码,约定下次傻聊,下车的时候我捏了她的脸蛋,为表我不吃亏。
看着车站人来人往,我呆立了一会,也消失在人群中。
人生必须要在一条路上前进,路上累了,就让车子带你经过路途的美丽,安慰你的悲痛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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