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做了一个异常奇怪的梦。梦中,我来到了一座大山之中。天色阴暗,我在山谷之间行走。只见山谷两侧繁花似景,在繁花之上搭了好多葡萄架,上面结满了葡萄。葡萄大多已成熟,呈紫色或暗红状,异常诱人。有好几次,我都想去摘了吃。可是,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还是抑制住了我的冲动。
穿过美丽的山谷,我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刚到村头,便有一群人来迎接我的到来。他们之中有几个是我认识的,但早已去世多年。一个是住在我外婆家后面的一个舅妈,十多年前得了肺癌去世的;一个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十多年前出了车祸离开了人间;另外几个已叫不上名字了。在梦中,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只是平淡地和他们聊着家常。而那个去世多年的妹妹,看到我的到来好像非常开心,在人群中高兴地来回穿梭着。
不知什么原因,我提出要走的请求。妹妹难过地从人群中挤出来,捧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花塞到我手上。血一样的玫瑰,但花瓣已开始凋零,好像存放了好一阵子。其中一个年长者告诉我,走出这个村庄还有好远的路途。这时,那位去世多年的舅妈自告奋勇地提出要送我一程。她开着拖拉机一直把我送出了那座山谷。
我一个人又开始往前走。可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另一座奇妙的山谷中。而这座山谷里的景色同样迷人。山上爬满了枝蔓状的植物,绿色的枝叶间点缀着各色如星状般的花朵。有好几次,我竟忍不住驻足观赏。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我顺着山谷往前看,只见山谷的前方有一座很旧的庭院。庭院的门上上着锁。门上模糊地刻着一些大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从门旁的城墙上翻越进院内。刚进院内,我便惊呆了。只见院内摆放着各种古老的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我在院内走动着,观赏着各种商品,打算买几件带走。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原来是你啊?很多年前我就认识你。你曾来过这儿。”
顺着声音,我才发现我的身边有一个很古老的柜台,柜台里面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面目慈祥,穿着长袍大褂,带着旧式毡帽。我好像认识他一般,竟然和他寒暄起来:“这么多年了,你生意怎么样啊?还好吗?”
“生意是一年不如一年啊!一直在走下坡路!”远处还有一个打杂的伙计接过话来答道。这时,我才意识到他们的生意状况好像真的是很惨淡。
“你现在的这个丈夫我也认识,是个当兵的!这么多年了,难得你今天来这儿,喜欢什么就挑几件带上吧,价格绝对给你优惠!”那位老者说道。
后来,我是挑了些东西。但具体挑了些什么,讲了些什么,我已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他们是上个世纪的人,一直在那做生意。我们彼此都曾认识。
早晨醒来,我一直回味着那个梦,感觉梦境好真实。梦中的那些人,是那么地熟悉而又陌生。也许,我们曾经真的认识过……
阅读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