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那夜自己失眠了。
不是那日常工作生活中恼人的繁琐事打扰了我,让我不顾昼夜的忙活思索;那里中的繁忙劳累只能让我快去趁借夜晚的宁静好好休息,养好精神准备去把辉煌的明日迎接。
也不是遇到了什么特殊重大得要我生命——去拼死拼活的不顾一切—或者遭人暗算的危险—或者不可抗拒的病魔—不允许我痛快酣畅淋漓的梦着趟过坎坷的河;那些都只可能让我做一阵的惊心动魄的假设—依靠朦胧的幻觉犹豫着看到不切实际的景色—再渐渐打出平常的鼾息,照常生活——
自然力的打击更是全无—那可正是农历八月十五刚过的二日之夜,花好月圆,金秋春色齐弥漫进温香氛围,开怀饮醉夜夜有歌啊;它只可让我徜徉在温馨的梦里——融合那绝美的佳色——
怎奈我可却怎么也承受不住一种深藏内心的爱意和完全由兰—她被动爱情造成的忧伤的风雨的突然袭击。
昨晚在少年宫舞厅跳舞中听兰单位的一同事陈军告诉我,说她离婚了。
我惊呆了—不相信他的话。兰过去那种大家闺秀的高雅秀美和端庄,特别还唯她具有的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妙曼雅姿——英健的美体,白嫩的皮肤,姣好的面容;面容上令人生动的脉脉清澈眼神,妩媚俊俊的眉毛,高翘出灵气的鼻子,以及特别特别潇洒潇洒的一头优雅黑发;她的穿着也很时髦的靓装—在她身上,显出款款步履,楚楚盈动,玩聊里,舞蹈里,还有她为追求完美人生而不时的羡慕和愿意和我温柔甜蜜说话的友好表情,文雅惬意又涵蓄的微笑,以及鄙夷那些腌臜形象的冷漠态度,等等都一齐涌我眼帘,幻化出她的过去。
她有很出众的美,不是一般的美。
她也有善怀浪漫的风情风韵—既有时尚的美—又有时代的美。
其表现不是单凭我用文学语言来描写得的。我曾试想着用我学过的知识建立起她整个身材优美合理的数学模型,每一部位都能用代表完美的数理公式来推算刻画出来。光滑的曲线度,分明也隐藏英俊个性的棱角,哪怕是情感变化动生的姿色,都可套用于其中。我想那也一定是人性美和人体自然美的世界顶级以上的表现,令人心动,呼唤她伴其生命,看到她的美也是幸福。
在我眼里,她就是完美女神的化身,她几乎让我迷醉神晕。
我曾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若是天意合缘。
今晚在少年宫舞厅,跳舞中,我见兰单位的一位同事也在这里,就想起了她。当我见她的这位同事出了舞厅,要开车离去时,于是我就停下舞来,一边顺手从报刊架上拿了几张宣传跳舞的广告画,快跑到他面前:“陈军—请你将这个给兰。希望她也来这里跳舞。”
他自然住下,很惊奇地看着我,道:
“你们认识。”
“嗯/”我自信的点点头“我们早就认识。过去我们常在一起跳舞,打扑克,在蓝文活动中心,还有他的弟弟。兰长的很漂亮啊,多年不见她了。她不是还在你们单位吗?”
“她离婚了。”陈语声低沉压抑而略带爱怜。
随着身旁舞厅里飘出一波悠扬缠绵的音乐声,象湿漉漉的夜露濡染上心头,顿觉渗透来一身深深的爱的悲凉加爱的温柔。我惊愕异常,睁大眼睛,张开大口,喘出大气,遗憾地大声快道:
“她的老公—单位也不错,两人的孩子都多么大了,怎么会离婚呢?”
我自己疑问着。还当是兰因为长的太漂亮遇到了新的知己,她自己提出离异的呢/于是又似乎不相信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长的强健在女人看来则很俊雅的陈军。问他:
“是兰要离的?”
他大眼一扑闪:
“不是/”
“那?”
“她男的又找了个年轻的。”
“你看看—孩子跟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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