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往后操场的铁门开了。全开的铁门我义无反顾踏上去,去抬起属于我们的一片天空。
记得没相处的我们,我常去找你,你也滔滔不绝地讲起你的经历。故事让我胸襟大阔,让我感受到不一样的世界。乃至于不倾不眠,说到后操场那里,月色空明,道上两斜影,地广人少也不及我两之倾谈。
被滞留的足球所吸引的你,毫不犹豫跑过给它一脚。在我看来,腿短的你,即便紧握拳头也踢不远,不能停留还得追上去再来一脚。纵然腿短,也不曾放弃,急促的步伐照样追上球,然后狠狠地把球踢到我这里。这意示我也要去踢。久没锻炼的我,依然比你踢得更高更远,因为我是男的嘛!这样害的你得跑到更远的地方捡球,也这样子没过多久你就没回来我这里。我感觉我这样子就像放风筝那样,原地站着,把你扯来扯去。
即使那样的吵,静静躺在草坪的我们,依然能聆听到手机美妙的旋律,依然能看到那闪闪的星星。你一声不吭的望着上面,而我顺着你点点闪亮的眼珠看去,那里只有黑茫茫的一片,只是挂坠着渺渺的星辰,就像坪上的他们,成群成团的而已。突然你对我说;假如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已不存在了,你会干什么,还是原地不动吗?'你这么突然蹦出一句话,打断了我的猜想,但又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这样说,我就没熟虑过就草草回答了你。又没过多久,铃声遍野,我们也就掺合在人群里。你就把手晃出来打在我的肩膀上,骂我不跟着你一起奔跑。直到走在分开时候,我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此刻,路灯的光辉下只剩下我自己的影子。踏在那草坪上,摸索着曾经的足迹,摸索着那颗滞留的球。感受着曾经的气息,独享着那片天空。只不过时间久了,曾经的足迹早已被践踏,了无痕迹,那颗球也不知所踪了。走到那球门上感叹留下的或许是你,或许是你见证过我们的友谊。
突然,又是那样的突然。飘飘落下了毛毛雨。惊吓了我,也惊吓到他们。这仿佛像那一刻的铃声,催促着他们离去。惊到了我,月色空明与满天星辰已不在了,这就像断线的风筝,离我远去,而我却不曾追逐。剩下的球门也不是当时那个了,它早已布满铁锈。
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我会告诉你;当一切都变了的时候,我会走下去,哪怕是哭着走下去,不会在原地不动,追逐上你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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