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或多或少的有自己的一种执念,这是一种追求,一种坚守,一种执着有时也是一种病。
不同的人,执念亦会是形形色色。
金钱、名誉、生命、事业、爱情……每一种似乎都会成为我们的执念,只看你更执着于什么,更渴望什么。
帷幔——乡间的故事中,有句话“我情愿消灭了一切执念,冰一般凝冻了我的心肠”, 话虽如此,可是三千烦恼丝落地时,她的泪一滴滴、一字字沾湿了衣襟,可是此时她连流泪的机会也没有了。无欲无求,哪是一个年少的小妮子能够做到的。当见到那俊朗青年时,想到那个可能因为她不再婚配的少年,以前的执念这小妮子都放下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伤与痛。如若她看破红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继续以青灯为伴过一辈子。可是正是自己以前那可笑的执念是她一步步的病入膏肓了。寒鸦呀呀地,栖在枯枝;山上的冰雪慢慢化了;金甲的虫儿,在春光里飞翔;山上的暮钟,频频敲着;一切似乎都变了,一切似乎也没有变,变得只是这小妮子的心境。帷幔绣成了,只留下那一角,小妮子也去了,只留下三尺孤坟。梧桐的叶儿,依依地落;枫树的叶儿,凄凄地红。尼庵内,少了一个年轻的尼子;对面的寺院里,一个年少的牧童却正在剃度……
佛对我说:你的心上有尘。我用力地擦拭。
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我于是将心剥了下来。
佛又说:你又错了,尘本非尘,何来有尘?
此时看着这三句话,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明白的是什么。
又想起神秀和慧能那两个偈子:
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两句话似乎不从看到有人参透,有人说,“能参透的人都经过了万念俱灰,早已看破红尘,我们现在参悟不透,因为我们都还对世事心存希望。”
我想这个人说的是对的,从来没有人真正的解释这两句话的深奥,这两句话也不是能解释透了的。所以每当想到此,我便了然了,原来我对世事一直心存希望,那么多的放不下,又怎么能完全的读懂呢?
有的时候,了然与顿悟只在一念之间。我们都是常人,所以生活中断不能少了执念,有时可以左右我们一生,有时可以左右我们一时。
想想一直到十月份的时候,我都对一件事存在着一种疯狂的追求。我甚至疯狂的翻墙去上推特、youtube,看华尔街日报、美国之音,强烈的关注着艹圈、北斗、美分、五毛、皇汉……那种执着不是几个朋友劝劝就能放下的。
可是突然的一个杨凌的出现颠覆了这一切。我看着善良的他一步步走到权利金字塔的顶端,手底下冤魂无数,他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但是这一切只是为了大局,为了多数人的利益。对于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他也只能对月长叹,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此时的他没有任何的光环,围绕着的是无尽的落寞与寂寥。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的明白了,今时今日不也是如此吗,我那点执念实在是幼稚……
有的执念就在这一恍惚间消失了,想想一直以来我身上有什么执念是没有消失的呢?似乎没有,如若说有只能说一种怪癖。
我有着一种强迫症,一种怪癖,那便是看书。
想想这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执念,月关一部500万字的小说,我读了整整一个多星期,这不是一般的读,可以说废寝忘食。每天晚上我会一直看,一直看到凌晨四五点钟,醒来之后一有时间便读。这种状态下自己就是行尸走肉,只会在书中有喜有乐、有悲有怒。这种执念不是一朝一夕的,自我记得的时候是在初一那一年,我拿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晚上怕被妈妈发现,在被窝里拿着手电筒,一夜接着一上午的时间看完了。每当自己看完一部好书的时候,总是觉得元气大伤,什么也不能干,必须要休整一下才能恢复正常。以前总是觉得自己是熬夜读的,所以需要休息,后来才发现其实不然,最重要的是一部好书需要消化。就像是病人刚动了手术,虽然病已经好了,可是仍然需要好好修养,想必我也是如此,就如学武一般,刚刚学了新的,用起来会很吃力,慢慢消化,欲速则不达反而容易被武功所伤。想想还小的时候读了《红楼梦》,一天一夜后自己眼睛红肿,精神不振,头昏闹热,也不知是哭的?晚上冻着了?还是真的耗费精力过多,竟然得了重感冒。现在想想,只是自己对书中人物的感情变化太过关注,已经被那字里行间的感情所主导,书中人物都是大喜大悲,我自己又怎会安然无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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