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围棋只有一级,那么,你敢向我挑战吗?即使,我出身平凡,那么,你敢断言我的一生吗?即使,我从未上过任何吉他班,但是,我热爱它、喜欢他,不为考级,不为加分,只是单纯的喜欢,就这一点,足以让我享受一生的快乐。
当其他小孩,还在操场上飞奔时,也许我正在家里陪父亲下棋,准确说,是父亲陪我下棋,五岁的我可堪称棋艺“超群”,已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父亲总会先让我几颗棋,让后再下,我总会先占四角正所谓“金边,银角,草肚腹”越靠边就越肯活,可我总会输的一败涂地,原因很简单,我总会为一名士兵放弃一大片江山,父亲总说我太痴情,我也这么觉得,但我从不引以自豪,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缺点。
然而偏偏是这样的痴情,却让我怀揣梦想,奔跑了六年。
三年后,当其他小孩,正在操场上打篮球时,我也许正在家里,观看一首吉他曲,不错,是观看,也是倾听,当看见父亲右手拿着匹克,扫过六根粗细不一的琴弦时,我看见了,看见了斗牛士深深浅浅的呼吸,听见了,听见了他那跳动的脉搏,慷慨激昂,那种奔放的美,是那左手横跨六弦,右手来回扫动的场景,重金属乐器的感染力,像龙卷风一样扫过,只能留下阵阵的心跳,和平平的呼吸。
当我还沉迷于重金属乐的感染力时,音乐却安静了许多。
琴弦跳动着,轻轻的跳动着,想婀娜多姿的舞女,旋转这那血色连衣裙,轻轻地踮着脚,不停地旋转着,而那刚刚重金属乐产生感染力,和现在轻歌曼舞散发的魅力,几乎天壤之别,却又衔接得如此美妙,真正的体会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一次次的沉迷与清醒,一次次的清醒与沉醉,这就是西班牙的风情人俗吗?这就是那最冷酷的外表下,最温柔的心吗?那暴动的琴弦,那尘封的感染力,那无中生有的浪漫与爱意,都会使我扬起嘴角,都会使我想去奏响它,八岁的我,1。2米的身高,这要我怎样才能驾驭的了他呢?
识别六年,那首《西班牙斗牛士》我已记不清自己到底听了多少遍,但我每一次听,都会听得那么专心,那么痴情。
再有半年,我就初中毕业了,那时,我会放下一切,去追寻自己的梦,六年的光阴,尘封已久的快乐,我会想自己的父亲一样出色吗?我还会找回六年前的快乐吗?我想我会的,我会比他更出色,但也许,我再也找不回那天那么快乐了,因为在那一天,我埋下了梦想的种子,捡到了快乐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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