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稳定,交际适度,反应稍慢,沉默寡言,善于克制自己,情感不外露;忍耐性强,做事沉着,坚定、有恒心,偏向于埋头苦干,但有时因循守旧。
2008年6月10日,我还在念大学,在那堂难忘的心理学选修课上,我做了一份结果显示如上的“艾森克个性测验”。
我无法言明得知结果后自己内心的那种撞击,那么多或褒或贬的形容和修饰,统统指向我。原来,我是那个样子的一个人。
那真的是我吗?
似乎是从那时起,原本关注热闹的耳朵突然失聪,我开始试着向内探索和生长,不经意地,在这场与自我的拔河中,我已廿四。
廿四·工作
有时候,工作于我而言,就是一堆数字。
单位的工作背后,潜伏着无数大大小小的补贴,没人告诉我。他们巧立名目,并认为那是自己应得的。
初来乍到,总有很多同事以自己的标准和经历来对我进行忠告,他们的善意不可否认,但多次实验与推翻后,直至我变成内心毫无主见的苦主,并开始反省时,我才惊觉:生活是自己的,并且永远只能是你自己的。
聪明的人在倾听后学会选择,愚笨如我太过依赖,才会将自己推上被人置轻的境地。
有时候,工作不尽然是烦郁,它也给我带来快乐。
我喜欢坐在办公室里码字、刷材料,甚至是和那些枯燥的数据对峙,如《似水年华》中的文,每天在书院里修补那些陈旧毁损的残书骸页,有一股安静扑鼻而来,填满内心关于价值感的缺失。
工作是天空中的一滴水,我要努力让它变成海洋。
廿四·爱情
最近的那一次,我在日记本上赌气地写道:
24岁那年,爱情于我而言是一场漫无止境的等待。我全部的爱,只为我带来一个孤独的背影,和一声长久不衰的叹息。那段消化不良的感情,注定成为一截难堪的阑尾。
要留多少爱,以迎浮世千重变?
我始终还是愿意相信的:这尘世的爱情,多少总免不了沾惹俗气,要么私底下彼此算计,要么台面上互相晾晒,谁的心里没藏个“小九九”呢。
所幸,纵使被冰冷的现实打击过,也曾深深地厌倦和怀疑过,但我心里的等待一如既往。我还是原来的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口呼吸。摔倒后,爬起身来拍拍尘土,牵起战马继续前进。
生命是巨大的篇章,我偷偷确立了一个中心思想,就是等到那个人。具体内容,待他赴约后与我一同书写。
廿四·生活
其实我真的有点过惯现在的生活了:睡着睡着就中暑了,然后一觉醒来,左手持水右手拿药,将正气水一阵牛饮了事。黑灯瞎火满房间拍打不知名的害虫,兀自尖叫吓自己的同时也试图吓走害虫……
一个人,像悲情的战士,自导自演,妙趣横生。
一个人,编织生活的经纬,纵横交错的是细细的体念,浓浓的感悟,单调而健康,平凡而热爱。
一个人,并不是寂寞,但见朋友三三两两结伴相聚,同事之间彼此相敬工作和谐,时常回家看看,或与父母电话谈心,生活如此多娇。
只是喜欢一个人时那种安静、平和的状态,由内而外的惬意。阅读,写字,朗诵,散步,摄影……更像是一个人的交流,无需担心被外力所阻断。没有聒噪的大脑,只有优雅的身形,诗书满腹,空灵自在。
一个人,总要在灵魂深处养一片银河。
廿四了,仍要不羁地活着,就像未曾年轻过,也从不会老去一样。
最后,借用三毛的诗,表达我狂傲而努力企及的梦想——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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