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有了好强烈被掏空的感觉。每日每夜加班拼命后还是遭到赤裸裸的说教,委屈扑面而来,其实我是沉默不下去的,可是也反抗不了。在办公室眼泪汪汪的给何妈打电话,除了让她担心也帮不到我什么。很没用的样子。职场什么的东西学不好,也没人教过我。只有吃早餐的时候陈姐说了一些亲身经历给我听,谢谢贴心的陈姐,真的要像你好好学习的。
体检中心两个顶梁柱就要离开了。一个出国继续学习,一个回家相夫教子,每一个都是现在的我所羡慕的。张院长到办公室和两人谈话的时候我正好在旁边,说她们是两个极端,太女强人或是太小女人,中心思想当然是叫两个幸福的女人留下来。哎呀,其实我也好想有这样的极端。
还是生病了。严重怀疑自己得了十二指肠溃疡,症状体征都有点小明显。胃溃疡不是饥饿痛的对吧?
加班到下午六点会用手捂住肚子,我发誓我不是装的。贴心的陈姐和唐姐会变出面包牛奶或者锅盔酸奶。你们的照顾,总是表达得这么明显。如果我用赤裸裸的谢谢,只能把一切表达得更加苍白。于是我什么都不说,只是大口的往嘴里塞。然后常常和杨姐最后一个离开。
我用糖果罐装主任给的药丸,半夜痛醒就吃一粒后再昏昏沉沉的睡去,其实也不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主任告诉我说痛时吃一粒,我好想一次吃两粒,这样就不用老是半夜醒了。
成都的天气总是飘忽不定,常常是艳阳高照冷不丁的就下雨吹风闪电雷鸣。
我不怕下雨,没雨伞也不怕。淋湿的感觉有时候其实很畅快,如果不用感冒那就更好啦。只是,超怕闪电和雷鸣,夜晚被闪得从床上蹦起来,总觉得会闪到自己,那我年轻又美好的生命就这么没了,该多可惜多可惜。这个时候就开始想到何妈和亲亲的床了,以前呀,恐怖的夜晚挤到你们就不担心了,我总是想我有你们挡着被闪到的机会会小很多的吧。你们看我想法多不单纯。
半梦半醒中做了好多梦,记得清晰的还有一个。我被几个人劫持了,然后有人召集了好多的警车来救我。呜哇呜哇呜哇……好刺激。
就被一把枪顶在太阳穴那里,后来怎么的精彩瞬间我被救了有人却中枪了。当然没打到重要部位啦,抢救得过来的那种,然后就到了医院的急症科了。怎么没止血就开始胸外按压了呢?然后护士长直接来一句小丫头枕头没取裤带没解,你这样去护理部考试及不到格哦。哎呀,明明我刚刚被劫持了心理护理都还没有被做,怎么又要考试了。你看梦里面我也多不容易的。
其实我多希望梦里面中枪的是我,那样就该你们抢救我了。当然,有人也不用痛了。疼痛的滋味其实很难受。
在强大的工作进度下还是会短路的自己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于是一万多人体检报告的装订,盖章,封口,都加在了原有的工作之上。嗯嗯,她们以为我真的是我所说的那么喜欢盖章,其实我也是有目的的。啊哈哈。
把目的影藏的那么好,除了悲伤以外的个人小心情可以带到工作上,其实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当然结果可能是手和腰都压到柠檬。事情就是这么具有两面性。一万多人那,还是有点小挑战的。
听到有种声音还是会安静下来。,或悲或喜的情绪也跟着那旋律或紧或慢的流淌。我想我真的得买下那架乐器,或早或晚都得买下来。你看我都这么努力的存钱。可是买下之前呢?小房间都放不下。那是不是先得换个大点的房子才行?可是房子一定得是自己的才行,不能接受它放在别人的房间里。
这样说来,还是有些小遥远。我喜欢我的小房子,可是它放不下钢琴,我就有理由不喜欢它了。就像有些人,我喜欢他对我好对我笑和我说话的样子,当他不对我好了不对我笑了不和我说话了,我就有理由不喜欢他了。
还是有很多人应该感谢的。还是很幸运的。
周末可以坐拥挤又漫长的公交去美眉姐姐家里,有机会触碰那架高雅的乐器。美眉姐姐的家很漂亮,黄哥哥也很好。还有一对看着我长大的爷爷奶奶,在阳光照着的阳台上种满了可爱的花草,有时候从琴键中抬起头看到爷爷弯着腰浇水,奶奶在摇椅上午睡,温暖又不刺眼的阳光在她们的头上形成一层耀眼的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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