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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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风,它碎了

时间:2011-11-13  阅读:391  作者:无言歌

我不是偏执,只是痴迷。谁会比我更了解我自己,谁会比我更不了解我自己。我和你的差距,就是我的灵魂被装进躯壳里,逃不出去,又不对脾气。一面随性,一面又封闭,明明太阳抱着迷醉,身后却跟着背影。

也想不起是几岁,站在麦场上打瞌睡的阳光里,忽然有风,夹杂着麦子的香气,漫不经心的扯了我的衣角。直到我的21岁,它仍然残留着温柔又傲慢的气息,挥之不去。彼时,我还不曾发现那叫做“自由”的东西,更体会不了,如果对它放肆着迷,需要有像海一样无边的勇气。如果我的物理能争点气,说不定就会多少能够懂得一点点,所谓的自由落体,在风的自由里,是不是也有恐惧。

长大以后,口袋里的有些陪伴,就渐渐遗失了。童年像是只有10平米大的房间,里面被那些无缘无故就爆发的笑声弄得拥挤不堪,回头看一眼,简直头都大了。妈说我第一次上幼儿园,我表现出来的低智商让她很有压力。可惜我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单单记得,小时候的我,爱笑,有一大把自由。我走过叛逆的青春期,之后就很少再歇斯底里,无所顾忌。那时我并不爱写这些方块字,写不出难过和孤单,也写不出快乐和温暖。生活只是两个字。再后来,我走过爱情,从简单开始,却把过程弄得复杂,最终成了一场越演越烂的戏。病重到底,也就痊愈。你是不是也曾经在生活这本书上划出很多重点,包括爱情在内,之后慢慢发现生活它最后根本不考这些,于是你又一项项划掉,改划成别的一些什么。当我划掉我的梦,突然听说,风,它碎了。

我很久没有再听风唱着些什么,因为,我听不懂了。如果我和我的自由私奔了,多希望我们变成树。因为迷恋流浪,所以希望变成树,一直只站在一个地方,看着流浪来来往往,听风歌唱。你听谁说的,风,它碎了。我总觉得,它碎了也还是会说,这个世界美丽而又干净;生活,这世界唯一的你,霸占了我所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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