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地躲着,看晴天修饰着白云,想静默会有结束的一天。
想最有趣的东西就是忍不住,却又不愿再挣扎,眼睁睁看天雨,又义无反顾地晴天。
拘一笔画,探一纸幽幽墨香。
恍惚间,些许日日月月。
徘徊并非悱恻,只是想尽心田。
一个字,写一次,酿至夜半,毋纯,却偷笑。
天乃今日而才晴,夜非此时尽墨黑。
举杯盏,无酒,妄想思怯无尽愁肠。
对月无当歌 ,疑笑无病欲呻吟。
何人忍受意撩人肠,心醉沉迷,竟无语。
记得他们,我喜欢用他们形容它们,摆在写字台上,躺在我的空置的上铺,
没有阳光,它绿了,绿得有点想病却挺拔;
没有足够的海水,它活了,褪了一次壳,长大了。
那是一个无礼的诺言。
如果两个月,我回来,你还在。
带着一点点微笑,假假地想,我走了,你会等待。
我始终是回来了,似乎忘记了你的存在。
你却确实不存在了,极少的海水躺在矿泉水瓶里,你的还没腐烂的痕迹,旁边作伴的螺壳。
你还在,新长出好几圈的刺,绿里,是白,毛茸茸的东西抵在头顶上,有刺。
它确实地死了,时间扎破了它的壳。
它确实地活了,它在时间里划过好大的痕迹。
结果很简单,
不是你伤了她,
就是她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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