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一过,风真的就不一样了,有些微微的凉,清晨醒来,弱弱浮动的纱帘,抖落了一地的阳光。
手机颤颤的翁响,细细一看,哦,原来快生日了,“健康、工作、爱情,你们还好吗?”这是三年前写下的愿望,现在的我无法作答。
宁静的夜晚,卷缩在床角,酌一杯清香的龙井,翻阅着一本关于《毕业后,结婚前》的故事。蟋蟀吱吱的短笛,轻易的将思绪打扰。突然很想吃栗子,那种热腾腾,黄灿灿的摸样,手握过会留有余香,舌头抵着牙齿,一颗颗的数。昏黄的灯影间,浮起雾蒙蒙的脸庞。凉风掠过,猛然的打了个哆嗦,惊奇发现,原来怀念的不过是那如野百合般苍白的往事、那感伤,温润的的青葱岁月、那有栗子陪伴的感动与荒芜。
二十三四岁的年纪,
多么啊,心碎!
我的二十三、四年,
太多的流水与落花。
推开窗棱,终于艰难的发现
四周都是边缘。
王彩玲说:“每年的春天一来,我的心里总是蠢蠢欲动,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但是春天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我就很失望,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
秋已瑟瑟的打过招呼,风开始作弄我的长衫,藏起花布裙,我想明年不会再穿了。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究竟是老了,没有勇气再去假装年轻。曾经年少轻狂的我们,不需要任何的风光,来残忍的解释被爱情冷落或淡忘的自己,单纯渐渐的逝去,城市的红路灯乱了仓皇的步伐,无暇顾及自己的内心,用虚荣的袍子包裹着世俗的粗糙,年少的那份执着与爱恋,在琐碎难堪的日子里,就这么一点点的消磨殆尽。我怕,怕来不及等待你的出现。
杜拉斯说:“在我的生命中,青春过早消逝,18岁的时候我就衰老了。”我快24岁了,早已动弹不得。已然不敢再放声大笑,怕干燥的眼角多添几道鱼尾,抹不平的褶皱,宣告时间的败北。似乎有人说过,当你正在经历一生中最年轻、最受赞美的年华时,这段时光的突然推进有时会使你感到吃惊。这种衰老来得太唐突了。心开始隐隐作痛,当青春变成鱼尾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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