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着,恹恹的。却觉得听力和记忆力愈发的好起来,许许多多的细微小事像潜在水里很久的鱼,默默浮上水面吐着泡泡透透气,就这么,涟漪开。
想起一位朋友,是许久不曾见的人。那一冬白雪茫茫,她把迟到的圣诞贺卡送到我手上,然后,越走越远。我从不曾想见这是长久长久的离别,只当是习惯的挥手再见--—也许是再也不见。等到我开始打听她的下落,才知道我是这么不称职的朋友,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不知道她的家庭住址,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亲戚朋友……于是,在开始寻找时,就已经结束。就是这么麻木和侥幸,以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永远—--天,谁见过永远?
在暑假里,计划着到学校来要看什么什么书,要做什么什么事,然而,那句话怎么说得----计划赶不上变化,生活只要一开始就会冒出密密麻麻的小麻烦来,因为赖床所以总错过早读,因为想看电影所以总把做试卷的时间无限往后推,因为感冒所以不想参加社团活动……瞧,总是这么理由满当当。
和室友聊天,说起读书和做人,她说,芸芸众生实在勤勤恳恳而不得志的人寥寥,大多数的人在一段时间的奋发仍不见效果后就不再坚持,所谓壮志难酬也就是在诗歌里颂颂唱唱罢了,难酬的不是志,是持之以恒的持。呵,惭愧得说。
既然在病中,总不好看些伤春感秋的东西,追着热血漫《死神》看了百十集,感觉精神略有些振奋,好像人生在世恍惚有值得并可以守护的东西。
絮絮叨叨,话不着边,果然是病中了,暂且就这般这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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