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理查德与雅尼的钢琴曲,今晚不是万籁俱寂,但心却似在亚马逊雨林某一个角落遗留下的死灰,沉沉的,又轻轻的。
时 间在开一种算不得诡异却也甚是奇怪的玩笑,思想即像时下千佛山上的风筝,飞的漫无目的,却是在俯视着一种荫庇。时不时会思忖余秋雨的话“世间的种种定位毕 竟都还有一些可选择的余地,也许正是对这种可选择性的承认与否与容忍的幅度,最终决定着一个人的心理年龄。”在不经意间,也许仅仅是一个傍晚,就会摆脱篱 笆内的什么物件,静静的,就像是一双穿破的鞋子,无用也就扔了,虽然不会带给自己什么精神上的愉悦,但也总不会伤神。倒是近来的挑战让我一时不知所措,但 也还好,不是之前的傻里傻气傻冒烟,事实还在,却只属于过去。
总想在这注定的结束前填上淡墨淡彩的一笔,但是命中注定,但也是,我不信命。
也可以说是,这是在大学期间,一间耳语声不断的教室内,一件将老之事迟早发生的青年的遐想,不悲,不喜。
沉睡了好久,醒着的是龇牙咧嘴的恶魔。
高傲是一件恼人但又很是愉悦的事,眼角的撇向,嘴巴的张合度,走路的姿势,无不出卖着你的心态,而人活的就是一个心态。
不 知道成熟什么定义,只知道别人定义的是属于八分还是九分熟的黑胡椒牛排。早晨六点的闹钟(说是闹钟,实则不闹,因为是为了不至于影响别人而费尽周折摆弄出 来的震动)呵呵,真想把他们七个人睡觉的可爱模样全都拍下来,甜甜的像孩子,而我偏偏喜欢孩子。然后是七点的太阳,足以让自己的脸上漾出微笑。
下午从医院看望同学回来,同学做东,吃的很饱。
今晚不打算看太多书,在自习室看一会儿,回舍,合金弹头,明早,还是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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