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二十几度的大街上,我们穿着单薄的服装在寒风里扭着秧歌。就在几米远的地方,数十个炮筒子立着,不时还有残炮兜头砸下。耳边锣鼓喧天。
多像那一年。卖对联的你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穿梭了一整个冬天。北风吹过,帽子底下你的耳朵,通红通红。
开学来的时候为了和朋友一起走买了硬座票,没想到被硬邦邦的座位硌得生疼。辗转不成眠。凌晨两点实在难捱就狠下心补了硬卧。躺在铺上的那一刻突然就想到了你。2010年的你硬座从广州回家,40个小时,你是怎么过来的?
又是父亲节了。上一次祝你节日快乐还是四年前。彼时你正在上海打工。后来听说收到祝福短信的那一刻你哭了。然后找到老板说你要回家,闺女要中考了。
编了一条有点煽情的短信,说谢谢你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谢谢你撑起这个家这么多年。然后,发送,成功。
你没回。 我知道你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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