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多半寂寞,这世界愿意倾听,习惯沉默的人,难得几个。我再也不想对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往,那些挣扎在梦靥中的寂寞,荒芜,还是交给时间,慢慢淡漠。
——几米
看过一个凄美的故事,待到落幕时,早已泪潸然,仿若绝了堤般,或许我就是戏子的命,总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痛彻心扉。并没有夸张,只是心伤。一直沉沦在故事中,似乎我也是故事中的历证者,分不清梦里梦外的混沌与清晰,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时常浸润在音乐的怀抱中,让音乐把自己封闭起来,希望它温暖的怀抱能给予我力量,让我摆脱,让我笑看人生,这只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仅此而已。可是,故事远去了,那音乐中的旋律却总在提醒着我,故事的过往。恋旧情结使然,总是舍不得删去保存的音乐,它就像李健的声音般有股魔力,会把人带回曾经的过往。拿起手机,或者打开MP3,都是曾经的律动,于是故事便又开始脉络清晰,心也会一点儿一点儿地就起来,慢慢地,变成了近乎自虐的享受。那一阵子,疯狂地搜寻作者的资料,却总是徒劳。相信它是真的,但我又不愿它是真的。如此悲伤,如此可惜。为什么我会写下这些你不解的文字?因此时此刻,我又在听歌,那一支支熟悉的歌谣,当时的心情又一点一滴地涌上心头。然后,我联想到了许多,联想到了你。
记得么?很多年前(我记得是具体几年前),你的手机彩铃是《童话》,以致于现在听到这首歌的旋律就会条件反射般想到你,甚至光良俩字就会把你的形象浮现。“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王子,伸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你要相信,我们会在一起……”当然这些你并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相信童话的圆满,只是那个与你圆满的人,不是我。我曾经一度地要把《童话》也作为我的手机彩铃,尽管我知道你不会打来,你永远也不知道,知道也不懂得,这童话背后美好的哀伤。可惜的,总是搜不到这个彩铃,于是无奈用光良的《约定》和《第一次》替代,当然,电话响动,听到的也不是我。希望听到的人都会有如童话般完满的句点。偶尔无聊,就借别人的手机拨通自己的号码,静静地听着,静静地化思念为相思雨。这些你并不会知道,你怎么知道?
上网时,习惯性隐身,总是盯着你的头像发呆,希望灰色的你突然亮起了,可是,即使亮起来了之后呢,我又能做什么?忐忑地打着腹稿,装着不经意的问候一声:“你好吗?你也在这里。”呵呵,当然,这都是意念里的演绎,我始终安静地盯着你看。徒劳地点击图标“我上线了”,然后再点“我下线了”。很无聊呵。本来思念就是很无聊的事儿。你总是封锁你的动态,我看不到你的信息。偶尔的,你会解锁开放一下,你知道么?有个女孩儿,就会发现新大陆般欣喜若狂地,绞尽脑汁地想,要不要给你留言呢?写个什么东西好呢?欢欣雀跃地像个偷窥狂样儿浏览你的心情起伏,因为无法消除来过的痕迹,所以她还是会自作聪明地装作很坦然很豪迈地打下几个颤抖的字儿“呵呵,看看。”“呵呵,看看”。可是,你永远也看不到她忐忑欲言又止的思念,你永远看不到她无畏的傻帽的笑颜背后的落寞。
真的,有时候很想念你啊。可是,想念,又能怎么样啊。不能怎样。
诗经上说: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汉乐上说: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唐诗上说: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宋词上说:昨宵结得梦姻缘。水云间,悄无言。怎奈醒来,愁恨又依然。辗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元曲上说: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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