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眼前,风在伴随,受伤的翅膀依然在飞翔,飞向远方的海平线,飞向天涯海角,飞向旋律的大海。
——题记
蔚蓝的天空,远方的海平线泛起微红的光芒;在空中,一个断了单翼的天使在盘旋,受伤的天使在天空艰难的飞翔,为的是不再做宿命的傀儡。
生活在人们觉得遥不可及的天堂的天使,曾经拥有闪耀的双翼,在白云的怀抱里长大,被雨露滋养;在委屈时,有依偎的肩膀,在寒冷时,有温暖的怀抱。但在单翼受伤,永远无法回到从前的时候,失去所有的温暖,失去心灵的依靠。伤口还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时间能让伤口愈合吗?时间只能修复流血的裂痕,但抹不去永恒的痕迹。为什么天使会单翼?没有并且不存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这是命,这是宿命。宿命无时无刻不在无情地摧残他,现实无时无刻不在冷酷地痛击他的眼泪,黑夜的暴风雨是心灵的泪水。当现实敞开荒芜的时刻,他便已经不能再好好的照顾自己。白天,露出笑颜向别人证明他很快乐,夜晚却要在被窝里失声痛哭;现实,宿命,无法改变的一切给他带来的剧痛水能体会,谁敢来体会?看着脆弱,孤独的心,温室的花朵们摸摸自己的良心,还敢说自己很烦,自己不幸福吗?他的遭遇与烦相比,烦根本是不屑一谈。他没有依靠,他唯一的依靠就是被无数的荆棘刺得千穿万孔的残命。其中的辛酸并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其需要承受的力量并不是用一个简单的天平就能测出来的。
失去单翼,等于失去的手,等于一切重新开始的起点。起点是美好的,这样的起点的确很美好;而这个起点的开端就是忍受痛得不能再叫痛的痛。而这一个单翼的天使还能飞多远?谁都不能回答,将问题交给未来,由未来解答。
这个天使在别人看来,是可怜的,应该去同情;读他那不堪回首的过去都会情不自禁的流泪,这泪滴才是人最本真的美。痛苦总在自己的眼泪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中结束。当每次回首过去,恐怕天使早已是泪流满面;一个弱小的心灵能承受那中痛吗,谁能站出来解答;如何不能承受,那为什么又偏偏将临在眼前。断了单翼,不怕;怕的是天使他没有以单翼飞翔,与风雨抗衡的勇气。当宿命用冰冷的手掐着他的喉咙,不是以古人的既来之,则安之的妥协,而是用自己的手将宿命的喉咙掐断。命又怎么样,因为他从不信命,从不服命;单翼的力量足以将命运屈服脚下。结果如此,那么单翼还能飞多远的问题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站起来,爬起来,路很长,手很冰,命很薄,踮起脚,张单翼,去与好久不见的约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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