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端上跳舞,跳给自己看。
复古的维多利亚蕾丝小裙,回旋的唱片,在时光里来来往往,满箩筐情史。
金色钢笔,从战场上辗转而来。上世纪的硝烟,倏忽远去,不留尾巴。罗马大街,我丢失了脚印,一个满是绣花针脚的脚印。
教堂的钟声,万里风尘,满世界的繁华被时针和分针竞相擦掉。你听广场上的鸽子絮絮叨叨,切切着年轻的少尉和舞娘初逢的舞会,把这个城市说的传神。
王家卫是看不起巴黎的,一副墨镜,整片繁华便被拒之门外。流金的岁月,俨然成了一个被追忆的时代,我们的肖像跃然纸张,成了怀念的对象,只有电影还在沉思,冥想关于苍老的城堡和几个世纪的是是非非。
波伏娃和萨特还在左右欧洲,牛津莽撞的学生又一次逃亡剑桥。康桥下,徐志摩苦恋的某个依依女子,或许她与我一样,不曾有深蓝色的眼眸。
米哈博桥下,谁在流淌?谁和谁在谁的领地又决斗了一场?你说那是波西米亚这是哥特还有阿拉伯风格,而我正坐在马车上,赶赴那一场挪威的烟火。
你说你采了大把的曼陀罗,于是我便在摩尔曼斯克等你亲手送给我。你说那些花经不起漂泊的日子,早在穿越极圈之前便已枯死,你还说离别时你送它们一滴水手的眼泪,轻轻逃逸在西风里。
风车转啊转啊,白天就被搅混了。四月的阳光开始温暖,让我想起亚历山大远征的火炬。谢维格拉德城堡,尖尖的屋顶,一种诱惑,蓄势待发……
布鲁斯在唱民歌,风笛跳着弗拉门科,大大的裙摆隔绝了尘世,要我们只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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