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再前天下午离开阵地,回诺尔汗尔丁,我们就打了十多次仗,”谢廖沙说。似乎就开了一个头,就没有说。伊凡在窄窄的战壕看到,这时,位于土黄色的一条沟的战壕,在他两个的东西两边弯曲而延伸,还有战壕两边有些略拱起伏的土堆,
“看上去好像不止一次受到过打击,比如:炮弹等。”伊凡说。
“走,我们后面看看。”谢廖沙说。
“好吧。”伊凡回答,在心情有些抑郁里,跟着他就向战士们身边走过去。
侧西面的战壕走一段然后过去有些弯,战壕打到他俩的胸部上。他俩还是走过去,因为这时,还没有到进攻的时候,德国鬼子没有看到。过了这一处高些的显得略灰暗带些红的视线里的土沟,那边就是一些战士,有站着,有坐在战壕带有的横竖铁锹印的土灰色战壕壁下地上聊天、抽烟的苏联红军战士。
伊凡和谢廖沙边说边来到了最西侧的、在一处如窄窄的沟边的战壕。一处往里挖成的简易的用木棒(板)搭在坑道上端的土灰色、有雪的还用旧网搭盖在棚上的苏联红军简易连部指挥所。
苏联红军连长阿尔西莫夫大尉,戴着一顶黄绿色的有五角星的大圆盘帽;非常黝黑的粗眉毛,有一双略显灰蓝的大眼睛,放出正直而机敏的明亮的眼光,被外面照进来的光照到了他刚直的鼻梁和他时不时翕动的鼻孔。一部剪短的黑乎乎的胡子,他下巴和腮帮部分都是黑胡子。他坐在一张由弹药箱拼成的简易的、摊开的一张工事防御图的桌旁。而桌面和他魁梧身子对称,在他紧系着黑皮带的肚皮正中的皮带带扣环在发着白亮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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